在给朱扇服用第四颗巫丹的时候，扶寂无意间看到了朱扇发间的白发。

竟已经不少，只是他每次都是夜里来，不曾注意。

扶寂气冲冲的质问珠妃是怎么回事，珠妃看着他，“君上当真猜不到原因吗？”

猜得到，怎么猜不到，这样的一种法子，就是在挥霍灵鼎的生命。

九次过后，恐怕……

扶寂瞬间失了力气，“九次过后……她会怎样？”

“九次过后，她会魂飞魄散。”

扶寂无力的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珠妃无声的退下了。

扶寂想起了大婚之夜，他掀起她的盖头，惊艳的无以复加。

他调查过，原以为不过是一个平民鲛女，能有什么姿色，想到自己还得想办法哄她爱上自己，就无比心烦。

没想到的是，大婚之夜的那一眼，让他至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