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同时清越讲,而是一次又一次面无表情忍了下去。
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直到有一次,时清越又来看她,那天的风有些大,池挽之的斗笠无意间被掀起了一角,露出了一侧脖颈的皮肤。
只是一瞬间,时清越却眼尖的看到了,他趁她不备快速的掀开了她的斗笠,“这是怎么回事?”
池挽之的皮肤满是肿起的红疹和一道道凸起的疤痕交错在一起,看上去已经不仅仅是吓人了。
她避开他的手,“没什么,有些过敏。”
时清越一下子猜到了原因,“是因为我给你的丹药?”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一次一次眼都不眨的吃下去?!”
他望着池挽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突然就发了怒,他用力的箍住她的肩,“池挽之,你给我醒醒!”
“为了那个劳什子的神尊,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
池挽之任他发泄,没有说话。
“这么久了,我来了那么多趟,一次都没见过他,你现在这个样子他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