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已经是初九。
池挽之无力的坐到了塌上,脸色一片灰败,她把头埋到膝盖上,声音有些干哑,“清越,我想自己静一会儿。”
“……好。”时清越应了声,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从他认识池挽之以来,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就像是被人抽掉了所有的血液,一瞬间成了一具空壳,毫无生气。
时清越在心里隐隐想到了那位神尊,难不成跟他有关?
他摇了摇头,感情的事太复杂,他虽然与池挽之交好,但是她的感情他不便插手,也不会插手。
……
池挽之仅仅在青丘待了一天,就带着斗笠回了凤族。
她避开所有人回到了竹舍,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以后,取出笔墨看着窗外画了起来。
她的画是竹溪亲手教的,竹溪说她在琴棋书画方面,琴棋太差,读书一般,就只有画画颇有天赋。
窗外的栀子花开的极好,她笔下不停,没过多久一幅画就已完成。
池挽之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刚完成的画,那上面根本没有一朵花,那上面是一个人,是她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