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温和，没想到也有如此杀伐的一面。

“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池挽之望着他，心里十分复杂，能够轻易开启极炼之狱的，依她所知，除了鬼君，就只有天帝可以做到。

望安显然并不是这二人，那他究竟是谁？

望安沉默了一瞬，轻轻抬起手为她理了理耳边的乱发，眼里似藏了无尽的温柔，他道：“凤主只要记住，我永远不会对凤主不利，这便够了。”

“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

两人目光交汇，不知是不是池挽之的错觉，她仿佛在望安的眼神里面看到了极深的眷恋，但只是一刹那，就只剩下了她的倒影。

池挽之微微点了点头：“我自然相信先生。”

望安眸光一闪，换了话题，“凤主接下来……”

“去拜访妖后，我要去会会这传言把妖王迷的神魂颠倒的女妖，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次虽然蝶族损失惨重，她却并没有理由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