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欠人情,更不想欠帝伽人情。
说到底,还是花墨浓,轻飘飘扔出一句话,就将她至于流言蜚语之中。
她不惧流言,不代表她会高兴。
“凤主为何叹气?”
来人声音如同淙淙清泉流淌,煞是好听。池挽之转身,看到来人,眉心不自觉一跳。
花墨浓依旧是一身月白色衣衫,站在那里,一派光风霁月。
池挽之沉声道,“魔君入我凤界,如同入无人之境,不声不响潜进来,是为何意?”
花墨浓懒懒一笑,目光落在池挽之并不好看的脸色上,“本君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早就死了几万次了。”
“怎么,凤主生气了?是生气本君破了你凤界结界,还是生气本君在妖界说的话?”
池挽之面无表情,“魔君想说什么那是你的自由,与本座无关。”
“只不过,”池挽之话锋一转,手上梅枝飞出,直袭花墨浓面门,“魔君不请自来,不知所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