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你……沈公子沐浴休息吧。”长欢轻声说,而后开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关上了房门。
从沈如卿的房间里出来,冷风夹着雨丝拂面而过,“舒爽!”长欢轻轻喟叹了一声。
因为沈如卿月圆之夜的反应强烈,为了救他倒是让长欢忘记了自己月圆之夜的身体异状,看到沈如卿痛苦模样,长欢都觉得自己这点儿事不算什么了。
而且沈如卿的反应明显是人为的,很有可能是因为中毒,于月圆之夜若是没有及时服食解药,毒性便会发作,发作之时症状似是心疾,却又不完全像。
从沈如卿和他那三个姐姐的对话中,可以推测而知,这毒药十有八九是沈如卿的母亲给他喂下的。
“一个母亲,居然用毒药来控制自己的儿子。”长欢自言自语,“凡人的母亲,还真是奇怪。”
“木小姐!你怎么站在雨里啊!”身后突然传来铁冠子的一声惊呼,“雨这么大,又冷,这是要冻坏身子的!”
“哎你别下来,我上去。”长欢闻声转身,看到铁冠子把热水桶放到地上,就要跑下台阶,赶紧出声制止,同时回身走了过去,把要走下台阶的铁冠子拉回了穿廊下。
“哎哟木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呀,干嘛作践自己个的身子啊。”铁冠子淋到了雨,雨水滴滴答答地从他的头脸上滴下来。
长欢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长,我不是在作践自己,我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