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些话就藏在心里就好了。”
“切!也就你们几个蠢货会信,你说段家发展到如今也是家大业大,名利双收,难保啊这段家主不会被利益迷了眼。谁能在利益面前无动于衷呢。”
“我觉得也是。世代清白竟毁在一夕,这段家啊我看也是活该。”
“哎,我听说啊,段家主之前还看上了他们府上的一个漂亮丫鬟,丫鬟不从,他便强抢了人家,害得人家啊最后受不了这屈辱,撞墙而亡。”
“真的吗?素日里看不出来啊。没想到啊,啧啧。”
“诶!不过要是我,我也~嘿嘿,这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面对美色,谁能躲过去啊,哈哈哈。”
“呸!你这臭不要脸的。不过没想到段家私底下这么肮脏。”
……
一句句不堪的言论和诋毁让坐在摊上正吃着饭戴了帷帽的段容捏进了拳头,正欲起身,便被涂邑强行按在凳子上,“冷静点。”
“明明不是这样的。”
“人云亦云。”
段容深吸几口气,知道现在不是置气冲动的时候,硬生生憋下了这口气。
但是接下来听到的对话,却让他没有办法再保持冷静:
“要我说啊,最可惜的是段家主母,那身段,那肌肤,光是想想都让人受不了啊。”
“你这二流子,哈哈哈。不过也是,我有幸听过她与丫鬟对话,那嗓音,不知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呢。”
“哈哈哈哈哈。”
“不许你侮辱她!”
原本想说我娘,但是现在的情况特殊,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段容只好用另一个词来形容。
他的声音满是怒意,透过帷帽瞪着那男子的眼仿佛带着熊熊的烈火。
这一声音量并不小,引来旁侧不少人的注目。
涂邑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无奈扶额,一时不察竟被他挣脱了。
“你这臭小子,与你何干!她与你有什么关系,还戴着帷帽,莫不是长得太丑不敢见人吧?跟个娘们似的,也许娘们都比你胆大。”
“哈哈哈哈哈,这话说的未免太过伤人了吧刘兄。”
“你……”
段容欲上前与他动手,却被身后的涂邑按住,随着淡淡的却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
“抱歉啊各位,我这小兄弟先前曾受过段家主母的恩惠,故而激动了些。至于他的帷帽,他脸上长了些东西,带有传染性,早上让他戴时他不愿意,估计现在气还没散呢,加上听到这位小兄弟说那些话就情绪不好了些,实在是抱歉了。”
“今日你们的消费我买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