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嗨...当是...遗言了,宇文护...这个人...他消灭了元氏宗亲...现在...他又...他又咳咳咳...毒杀了孝愍皇帝...他迟早,还要杀了陛下啊....般若...你告诉陛下,一定要忍...凡事都要忍...不要过多插手政事...一定要挑选绝对心腹的人...如今这个情况,谋事已经不在于人多,而在于更精密的计划...一定要告诉陛下啊...”
独孤般若哭着说“是...”
梅长苏道
“我还想休息一阵子,皇后...允许老臣吧,老臣...不能为陛下支更多的计策了...”
独孤般若去见梅长苏,事情传到了宇文护的耳中,尉迟纲问
“太师,梅长苏这人向来不可信,其子又治精兵八千,守在西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联合突厥和吐谷浑造反!”
宇文护挥挥手,他说
“唉...你懂什么?林炎的精兵,钱粮都是我们给的,失去了朝廷,他守在西北,不出一个月,就得全军覆没,突厥和吐谷浑向来和林炎面和心不和,再说,我不是萧衍!我在西凉也屯兵了两万,筑坚城防御吐谷浑,如果长林军想造反,那我还可以杀了林氏全家老小,让林炎崩溃!再说了,梅长苏成了将死之人了,他还能谋的了什么?”
独孤般若很失落,她离开林府,见到了宇文毓的四弟宇文邕。
宇文邕今年十六岁,他向般若作揖,问
“皇嫂!怀胎三月,又是一月,天气很冷,臣弟这里有些补药,过些日子送给您,您要吗?”
独孤般若道
“祢罗突,我和你皇兄,每天都提心吊胆地生活,你还小,只有十六岁,说不定,以后个中滋味,你也要承受啊。”
宇文邕跪了下来,哭着说
“皇嫂,您不能这么说呀,陛下在位一天,那他都是陛下,宇文护若弑君,那他将必不容于史书。”
独孤般若拉起宇文邕,说
“四弟,唉...人死了,后世怎么骂他,他都听不到了呀!太多人都是着眼于眼前的利益的,又怎么能长远看向未来呢?很多人没这个眼光啊!老四,刚刚,林尚书告诉我,说谋事不在于人多,而是在于更精密的计划,我相信你肯定不会把我说的话出卖给宇文护,凡事都得忍,可是我和陛下,都做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