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梅长苏告诉宇文泰
“大丞相,当年我跟陈将军抵御候景,候景此人,反复无常,嗜杀成性!有人以他比作当年的石闵,不是没有原因的!如果接受了他的投降,日后肯定危害无穷!”
宇文泰又问梅长苏
“那,我该不该跟着派兵去攻打河南呢?”
梅长苏又说
“不可!”
宇文泰“为什么?”
梅长苏说
“高贼军,新近战败,俗话说,哀兵必胜,高欢折戟,折戟在玉璧城,现在孝宽刚刚回到玉璧,他们必然怕孝宽,我当年是江左盟的宗主,有些道理,我还是懂些的,既然是怕,就会有恨,河南平原多,玉璧城毕竟依山傍水,据险可守,贼军拉不开阵势,那他在河南又会怎样呢?”
“我军在邙山战败,损兵六万,这一败,三年后的今天都没有办法恢复元气,若不是孝宽让高欢损兵七万,恐怕关中不保啊!这个时候,应当观望局势,看慕容绍宗和候景打的怎样,再派兵,蚕食候景土地,以此巩固势力壮大!此乃稳妥之计!”
宇文泰“嗯好!给候景发布诏书,封他为太傅、河南道行台、上谷郡公,而后,发兵两万,驻屯恒农,再发兵两万,驻屯三荆,观望局势!”
慕容绍宗和候景不断对峙,如今,候景仅凭手中的十三州,无法获得更多兵力,可是慕容绍宗正在不断增兵,在晋阳撤退回来的八万军队,被高澄分出了七万,增添到慕容绍宗的手中。
暴显来见候景
“将军,怎么办啊现在?我军只剩下了一万多兵马了,越来越多的弟兄逃到慕容绍宗那边了,咱们是不是该投靠大梁啊!”
候景“写封信,给萧老和尚!”
候景的亲笔信送到了萧衍手里,大臣们正持谨慎的态度,萧衍看过信后,见大家不作声,萧衍就问萧纶
“六儿,你怎么看?”
萧纶说
“爹,候景这个浑水,不要趟!他不是什么善茬!”
萧衍“儿啊!京口护军有兵马五万,江州军也有个三万来人,候景既然投降我们,那么河南真的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来了,嗯,命萧渊明为帅,统兵北伐!”
谢玉提出了反对
“陛下!胡人不可信啊!更况且他候景连鲜卑人都不是,他是羯族人!有什么值得信的必要吗?石虎就是羯族人!他干了什么,你们大家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