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公理,都在陛下的心中,微臣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萧衍更加愤怒,他指责贺琛
“那好,贺琛,你说国家令行不一,你说地方擘肌分离,那你说哪里令行不一?哪里擘肌分离?哪里的驿站要裁撤?哪里的衙门要剔除?把那里的驿站和衙门剔除后要给多少给差役和他们家庭安家的经费,如何才能让百姓休养生息,安居乐业,你写!都写!都跟朕说清楚!全部都说清楚!你跟朕说清楚了!朕给你准奏!你上这样的奏疏,上面连具体的实例都没有!你何能和朕谈天下大弊?”
贺琛见萧衍这个态度,只能磕三个响头,他告诉萧衍说
“陛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微臣知道自己的错误了。”
萧衍气消了,他叫贺琛起身,萧衍说
“是啊,好一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汉王会犯错,但是霸王也会犯错,君是山,臣是水,君是这汉界,臣是这楚河,楚河不能泛滥,淹过了君这座山,山也不能塌下来埋了臣这碗水,贺琛,既然你说国家有这么多的难处,那你好好回去,把这些难处都写出来,给朕看,给全天下的人看看,看看你这楚河的水有多深,朕的汉界有多矮,如何啊?”
贺琛起身,他慢慢走到文德殿殿门那,回头看了一眼萧衍,萧衍继续双手合十,言道
“阿弥陀佛...”
贺琛低头,晃晃脑袋,黯淡般离开了这空洞的文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