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拉开车帘子,问韦孝宽
“你想干什么?”
韦孝宽把帘子遮上“你很快就知道了,赶紧赶路,别怠慢了!”
陈庆之逃到了梁魏边境,韦放带着五万竟陵军布置在边界上,就等着陈庆之的归来了,陈庆之孤身一人,走到前线的梁军哨卡那,陈庆之大吐一口气,今年的北伐,从开始到结束,八个月的时间,陈庆之似乎在鬼门关里重复来回行走了几十次。
他倒下了地,眼角再也流不出眼泪,他的嘴巴干涸着,直到梁军跑到他面前。
陈庆之醒了过来,由于身上有自己的身份证明,现在他躺在竟陵军的大营里面,韦放带着一群将领来到陈庆之身边,韦放亲自给陈庆之喂药。
“子云!”
陈庆之想起身,可怎知全身酸痛,根本无法起来,身上还有各种受伤,韦放说
“子云,先别起来,你受伤厉害,又长时间行走,太辛苦了,你先说说,你在北方,都遭遇了什么吧?”
陈庆之道
“我本来可以带着三百多兵马撤回来,但是路上遭遇了天灾,都覆灭了,我命令林殊,蒙挚,黎纲,聂锋分头回到大梁,林殊跟着我走,但是我到了南阳的时候,被魏军阻截,有个叫做韦孝宽的将领,把林殊给要走了,并且放了我。”
韦放“韦孝宽?也是姓韦?看来是远房亲戚了。”
陈庆之又说
“不知道他的上级会怎么对待他!他这样私自窝藏俘虏,一定会受到责罚吧。”
韦孝宽带着林殊回到了长安,林殊问韦孝宽
“你不让我坐囚车,却让我好吃好喝来长安,你想干嘛?”
韦孝宽道
“还能干嘛,关你几个月而已,你要是不愿意,你就走回你的大梁呗。”
林殊疑问“你把我的身份证明全给拿走了,我怎么证明我是林殊,我现在逃回去,可是要被扣留的!”
韦孝宽“得,那不就成了!你先在长安住上些个时光,到时候,你不会亏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