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颢来到洛阳城门,他要送陈庆之离开了,陈庆之发现大梁一直没有回消息给他,陈庆之告诉元颢
“天王,我们远道至此,不过几个月有余,立足未稳,现在不服我们的人还很多,他们如果知道了我军的部署情况,探听虚实,调集兵力四面包围我们,我们怎么抵挡呢?不如我写信给大梁,请求陛下发兵吧!”
元颢笑道“好!朕知道了!”
陈庆之带着六千重组的白袍军离开了,林殊问陈庆之
“将军,会不会有诈?”
陈庆之语气十分肯定
“援军还不来,这下一定出了大麻烦了!一切看天吧,要是能守住中郎城,尽量守住中郎城,然后,我军引兵撤退。”
前线的消息传到了晋阳,贺拔岳一众人围了起来,大家侃侃而谈,宇文泰问韦孝宽
“孝宽,你怎么想?”
韦孝宽说
“梁军迟迟不发兵,看来萧衍是对前线的梁军信心不足啊,陈将军打到现在,我觉得兵力不足五千了,黄河以北,有个叫做中郎城的要塞,陈将军可以渡过黄河,守在这里,争取主动权,使白袍军成为大丞相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是丞相英武盖世,我料定,他不会强攻善于攻城作战和守城作战的陈庆之,而是渡过黄河,直奔洛阳,消灭叛军。如此,天下定可传檄而定!”
贺拔岳吃着豆子笑道
“厉害呀,孝宽。”
在金陵城,萧统坐不住了,他问王规
“前线有消息吗?”
王规冒着冷汗,心跳很快,似乎陈庆之全军覆没了,便言
“还是没有啊,陈将军的消息,一点都没有啊,莫非陈将军他?”
萧统十分紧张“叫夏江来,派一些探子去北方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