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大老爷,小人……小人冤枉啊。”钱文银就差没有将“冤”字写在脸上,
“那个钱袋,是小人捡到的,里面也没有多少钱,小人刚捡不到一会,他们就追上来了。”
“小人本来想着,要是丢钱的人找来了,就把钱还给他们。谁知他们上来不由分说,就说我是盗贼,盗了他们的钱袋。还要将我扭送官府。”
“我当然不服,就跟他们争了起来,可我哪是他们几个年轻人的对手啊,就这么着,我被他们押着来见大老爷。”
“大老爷得为我作主啊。”中年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老爷,他就是盗贼,”孙连三反驳道,“明明盗了我的钱袋,还胡说八道,不肯承认!”
“肃静!”杨安一拍惊堂木,“本官没有问你,不得开口,否则二十大板伺候!”
孙连三吸一口冷气,不再言语。
“孙连三,你如何证明钱袋子是你的?”杨安问道。
“回禀大老爷,我的钱袋子上有个‘孙’字标记。”
“呈上证物。”听到杨安的话,衙役将钱袋子拿了上来。
杨安仔细一看,钱袋子的侧面果然有个“孙”字,这就意味着,有了物证。
“孙连三,有没有人证?”
“回禀大老爷,跟小人一起抓贼的两个好友就是人证。”孙连三脸上隐隐现出一丝喜色。
“带上人证。”
两名人证被带上来后,将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下。和钱文银所说的相反。他们在得知孙连三的钱袋被人偷了之后,是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人的。
而且找到钱钱文银之后,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用强,只是问钱文银有没有捡到钱袋,钱文银坚决否认捡到钱袋,他们被逼急了,这才动手,上前从钱文银的身上将钱袋搜了出来。
因痛恨钱文银的盗窃行为,却又不能擅自处置,所以这才将他押送到了衙门。
听完之后,杨安一拍惊堂木,“钱文银,他们所言可是事实?”
“大老爷,冤枉啊,他们是要陷害于我,好侵吞我的家产。”
“你说你冤枉?”杨安似笑非笑地看着钱文银,“你可有人证?”
“小人……小人没有人证。”钱文银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