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果然是个明白人,”张贵抱拳作礼,“张某不过是一个酒徒罢了,只图眼前快活,又如何积攒得如此宝贝?”
“这些宝贝,张某都是受人所托,专门送给宇文大人的。”
“哦?”宇文甲看着张贵,“此人肯花如此大代价,究竟意欲为何?”
“宇文将军,”张贵凑近宇文甲,“您和姬威将军关系如何?”
宇文甲一抱拳,“我和姬威同居东宫将军之位,关系本来不错。”
“您知道,”张贵向前探探身子,“姬威将军是怎么死的吗?”
宇文甲叹了一口气,“谁不知道,姬威是因为一个‘色’字而惹祸上身,被太子妃下令处死的。”
“难道您就不觉得姬威将军死得冤?”张贵缩回身子,“我和姬威也是老相识了,姬威本非好色之人,再说就算醉酒,他也没有那么大胆子,敢动太子妃身边的宫女。”
宇文甲摇摇头,“冤不冤的,又能怎样?太子或者太子妃让你死,你还能活得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张贵顿了一下,“跟太子相比,你认为晋王殿下如何?”
宇文甲吃惊地看了一下张贵,终究还是说道,“二殿下智勇过人、谦虚谨慎,兼且礼贤下士,名声在外。”
“连宇文将军也这么认为……”张贵谨慎地凑近小声道:“不怕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太子奢侈高调,贪图安逸,胸无大志,而晋王殿下志存高远,英明神武,雄才大略。”
“这两人相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储君之位应该以能者居之。太子殿下不过是早生了几年,便坐上了储君之位,实在有失公允。”
听到此处,宇文甲一拍桌子:“休得胡言!你就不怕我把你绑了去见当今陛下?”
张贵毫无惧色:“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实不相瞒,我是晋王殿下的人。”
“这些宝贝都是晋王让你送给我的?”宇文甲看着手边的三件值钱的玩意。
张贵赶紧将另外两件宝贝一起推了过去,“不用赌了。这两件也是您的。”
“而且晋王说了,只要你愿意帮他,以后还有很多值钱的东西送给您。”
看着桌上的五件宝贝,宇文甲思考了一会,“怎么帮?”
“宇文将军身居要职,小事自然不会劳您大驾,您只需要关键时候出面即可。”
宇文甲又思考了一会,最终眼光落在五件宝贝上,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为了大隋的江山,我便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