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匡神情一顿,这壶寿怎地鼻青眼肿,莫非是他不老实,惹得陷阵士卒无奈动手?
目光投向侍立一旁的高顺,露出询问之意。
高顺会意,低声道:“主公,这人被送来时就是这副模样,应该是黑山贼动的手。”
王匡点点头,眼中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正巧,壶寿也看向王匡,心思转动。
“阁下可是安北将军王匡?”
“正是。”
壶寿闻言目光一动,连忙道:“我乃是朝廷新任命的冀州牧,壶寿。我腰间锦囊有我的印信,请安北将军明察。”
高顺看了王匡一眼,偏头给旁边的部下一个眼色,示意他取下壶寿腰间锦囊。
锦囊中确如壶寿所言,有一块冀州牧的大印,还有朝廷的任命书。
除此之外,还有一份太师府的密信。
王匡将手中大印递给朱儁查看,自己则展开那封密信。
这壶寿本是朝中侍中,曾与越骑校尉伍孚是好友,后来伍孚死在董卓手中之后,壶寿不思为友人报仇,反而投入董卓麾下,成为关中集团的爪牙。
之所以让他担任冀州牧,也是为了给关东这锅乱粥再和上一把稀泥。
信中说,只要壶寿能在冀州站住脚,等到赵谦征讨叛臣益州刘焉归来即可。
到时,董卓必然以九卿之位待之。
而且壶寿的兄弟壶崇,也会安排入朝任职。
画的一手好饼。
壶寿见王匡看完密信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不由得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