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匡微微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说:“这都是你应得的回报。”
听到这话,武阿的眼睛转了几下,随即俯身跪地,诚恳地说道:“如果将军不嫌弃我武阿粗鄙,我愿意为将军牵马坠蹬,效犬马之劳!”
王匡哈哈大笑起来,回应道:“哎,武校尉聪明伶俐,怎么会粗俗呢?”
接着又补充道:“不过,如果武校尉跟随我离开了,那么这天井关又由谁来镇守呢?只要能守好天井关,同样也是一份巨大的功劳!”
武阿听闻此言,猛地抬起头来。
“武阿拜见主公!”他恭敬地向王匡行礼参拜。
王匡上前将之扶起来,感叹道:“好好好!”
随着王匡声势壮大,如今也是有人纳头便拜这一级别了。
王匡叮嘱武阿要守好天井关,这是连接河内和上党的要道,不容有失。
趁着天色尚明,黑甲军再次行军。
天黑之前,王匡来到了山阳县。
只有山阳县丞来拜见。
县令、县尉都已经领兵去支援朝歌,据说是受了将军府的命令。
想来是程昱的手笔。
河内兵力不足,难为他了。
乌云飘荡,月色隐去,辗转难眠。
令王匡烦躁的是,白陉在河内的出口这个关键的地方,是由曹性领锐锋营把守。
本来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奈何黑山军出其不备搞夜袭,人数又多达十万!
锐锋营再精锐,也抵挡不住。
死伤惨重,连主将曹性也是身受重伤,正在获嘉县休养。
次日,王匡决定亲自去看望曹性,了解战况。
他带领一队亲兵,赶到了获嘉县。
曹性躺在营帐里,面色苍白,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