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大路不平众人踩,事理不公,谁都有权过问!”郑恩没有动,接着柴守礼的话尾巴说。
“就是,魏王爷也太过份,为什么非要她当尼姑不可?”柴荣也没有走的意思。
“官场的人遇事想法和咱不一样,他们看重的是官职前程,不是亲情啊!”卢琰只得陪着。
“干脆,咱帮她逃跑吧?”郑恩出主意说。
“往哪跑,她什么也不懂,又不会做工,一个人在外流浪,怎么能行!”柴荣说。
“可她不愿意当尼姑啊?咱们能看着她被打得死去活来?你们要不帮助她哥,硬拦住她,她不是早跑了吗?”郑恩埋怨柴荣和卢琰说。
“就是,她倘若一时想不开,犟劲上来,寻了短见,我们可是都有责任!”柴荣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三个人都闭了嘴,好长时间没人再吭声。
过了好久,柴荣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说道:“走,咱去劝劝那个符昭信,看他听不听!不听,就跟他较较劲!”
“对对对,她那个大哥我早看着不顺眼,直想揍他!”郑恩高兴地响应着。
“卢琰有军职,不好乱参与江湖事务,恕不奉陪!”卢琰见他俩要戳事,不好反对也不便参与,笑着抱抱拳,回了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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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荣和郑恩讥咕片刻,回到住处稍作安排,便一前一后向关押符玉凤的房间走去。
房间中,符玉凤躺在床上,被打肿的脸上挂满泪痕。玲珑师太坐在床前,还在对符玉凤宣讲当尼姑的好处。
符昭信坐在门口,耷拉着一张驴脸,见二人来到,余怒未息,连理也不理。
柴荣也不和他打招呼,靠在门边,向玲珑师太说道:“师太,您是青州名人,佛法高深,在下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想请教请教!”
玲珑师太讲得口吐白沫,符玉凤闭眼不理,只当蚊子哼哼。她正在尴尬,见柴荣前来求教抬举,还以为是来配合她宣讲佛法,忙端着大师架子暗贬符玉凤,明夸柴荣道:“佛法从哪里求?从恭敬当中求。一分诚敬你得一分利益,二分诚敬你得二分利益,十分诚敬你得十分利益。对师尊没有诚敬心,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你能够虚心问佛,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