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婿举家焚,娇女独自还;
明言似寇仇,暗泪如涌泉;
时势不容情,亲疏两为难。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耶!”符玉凤摇着大哥的肩头,嗲嗲地撒娇问道。
“你多大了?小孩子吗?扭来晃去的,像什么样子?”符昭信将她的手从胳膊上拂开,脸上阴得像要下雨。
当着众人面,符玉凤有些尴尬,但仍然撒着娇,扯着大哥衣服叫道:“就是,就是,谁让你接我这么晚呢!”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符昭信皱眉闪开一步,甩脱妹妹的拉扯,严肃地问道。
自彻底甩脱李崇训,重新获得自由身,这问题她不至一次想过。“我才十九岁,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还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儿,我要补一补,不然,做为女人,这一辈子不是白活了吗?我要自己再找,不管他是穷是富,只要对我好——”
“怎么不说话?呓怔什么呢?”符昭信一脸不乐。
“还能怎么办?跟爹妈一起过日子呗!”那是她心中的小九九,是要回家趴在娘的怀里,咬着娘的耳朵,流着泪,挂着笑,淘着气,撒着娇,悄悄说的。这时候,当着众人,又是对哥哥,她只能这么答。
“你是出过嫁的人,怎么能住在娘家!”符昭信冷冷地说。
热火炭碰上冰凌块,符玉凤很惊诧,由不得头上直冒烟:“我不回家我去哪里?难道咱家缺吃少穿,连我这个人也养不活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符昭信有点结巴。
“你是什么意思,怕我分你家产吗?”符玉凤沉脸追问着。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