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符玉凤簌簌而下的泪珠,李崇训兴奋起来,先在符玉凤的脖子下咬了一口。
符玉凤疼得尖声大叫,他却更加兴奋,拧她的大腿,挠她的腋窝——
符玉凤痛苦的叫声在李崇训听来好像是动作的配乐,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重——
符玉凤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在春天的原野上,空气清新、凉爽,沁人心脾的花香在飘荡。
她与他并马奔驰着。
“你说,我们两个谁是上司?”她问
“在我们家都听我的!”他说。
“在我们家都得听我的!”她说。
“你说的是哪个家?”他问。
“当然是‘我们’的家了!”她把“我们”说得重重的。
“为什么?”他问。
“我是千金,你是小子,比你重多了!”她说。
“我看看有多重!”他伸胳膊挟住她两腋,只轻轻一拽,她便到了他的怀里。
“亲一个!”他紧紧搂着她。
她两只胳膊攀着他的脖颈,在脸上嗫了一口。
“再来一个!”
她又是轻轻一嗫。
“再来一个!”
她猛然一窜,想吻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