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绝技,岂能有假!”小可怜将茶壶举了起来。
“什么名堂?空茶壶也能表演吗?”胖女人好奇地伸长了脖颈。
“飞壶砸脑壳!”
小可怜话音没落,已经将茶壶向胖女人额头上狠狠砸去。
两个人面对面,相距不过二尺,胖女人没有防备,小可怜又带着一肚子怒气,把劲攥得足足的,当然是砸得又准又狠。
“啪”的一声,茶壶破碎,瓷渣纷飞,胖女人还没听清小可怜说的绝技是什么,已经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额头上鲜血和着残茶泉水似的涌出来,淌了一脸一脖子。
“来人啊!”胖女人肉球似的滚到墙角,方才捂着额头直嗓子叫出声来。
楼下值班的四个打手听到胖女人叫喊,“噌噌噌噌”,先后窜上楼来。
为首的打手腿短身长,像个马熊,抢先拦住想要夺门而出的小可怜,怒声斥道:“干什么?干什么?这是公用茅房啊,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随后跟着的打手又瘦又小,却长着一脸猪毛,淫笑着奚落道:“呵,真是有福不知道享!夜夜新婚,天天新娘,还嫌不自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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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绿豆眼凑趣道:“若不满足,可以找哥们加班帮补啊,我们可是有求必应,跑什么?”
另一个脸长得像踩了一脚的搐把窝瓜,虽说没吭声,却挤着上前,伸手就向小可怜胸前捞摸。
“怎么,招工也有强迫的吗?”小可怜退后两步,端起椅子当武器,怒目问道。
“不强迫你尝尝滋味儿,你不知道什么是享福!”像马熊的打手拨拉开窝瓜脸,一边向小可怜身边走着一边命令着:“把衣服扒了!让老子先给你培训培训!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享受!”
马熊话音没落,小可怜已经出手,挥椅子向他砸了过去。
马熊闪身躲开,猪毛脸、绿豆眼、搐把窝瓜已经先后扑了上来。
小可怜好像是拜过名师,手脚灵活,招数奇妙,但大概是练功吃不得苦的缘故,明显的功夫不够。她以一拒四,见招拆招,见式化式,闪展腾挪,挥拳踢腿,虽说攻防都恰到好处,但每次她击中人家人家最多咧咧嘴,人家击中她一下,她便得跌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