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人无奈,只得一面与男人刘德光软磨硬抗,一面劝聪儿与酒楼签订了以身抵债,打工还银的合约。 欲知肖聪儿酒楼打工什么滋味儿,看一下她写给小糖人的《何年才是头》的打油诗便知一二: 我本商家女,抵债到酒楼; 指望打工钱,还债得自由。 鸡鸣已早起,夜半不得休; 洗碗腰累酸,跑堂忙如猴; 择菜指头肿,烧锅汗一头; 满脸是黑灰,手上茧子厚。 最怕搬酒篓,腰弯腿发抖; 晕眩倒在地,膝破鲜血流。 掌柜怒不休,打手鞭子抽; 扣了当月薪,又赔篓中酒。 耳边丝竹鸣,门前轿马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