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宣将遗嘱撕了之后,觉得心里一片轻松,他一脸快意,觉得自己似乎将自己近日来舒家的所有不顺都给撕碎了。
他抬头冷冰冰地瞪着舒窈,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再对这个傻子和颜悦色了。
于是冷笑道:“舒窈,你现在还有什么脸待在舒家?你对青瑶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舒窈从祁舒玉的怀里抬起头,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她控诉道:
“大舅,这是外公给我的,你就算撕了,那也是我的,你夺不走。”
舒远宣眯了眯眼睛,闻言不屑一笑,夺不走?你死了不就能夺走了。
他视线从舒窈的脸划到舒窈的肩膀上,祁舒玉的手就搭在上面,一种保护的姿态。
装模作样,人面兽心。舒远宣盯着祁舒玉的手,眼底带着轻嘲,他冰冷道:
“祁舒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保护舒窈是为了什么,不还是想要她手中的遗嘱吗?”
他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犹如嗜血的猛兽:
“舒窈的遗嘱已经被撕了,她还有什么力气反抗?你现在假惺惺地站在她身边,是想保护她让她对你感恩戴德吗?别做梦了,你该和我联手,把这傻子给送到精神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