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说话太过伤人,和以往形象简直是两个极端。
若不是她身上还有着昨日的痕迹,祁舒玉甚至要以为她换了个人。
眼神沉沉地盯着舒窈,祁舒玉此时像是一只被惹怒的野兽,随时就要发起攻击。
舒窈还不知死活地说:
“若不是我要继承外公的遗产怕大舅伤我,怎么会让你来保护我?你竟也敢肖想我?”
“祁舒玉,你真是缺爱啊,我只不过给你一点小甜头,你就忍不住了吗?”
“够了!”
祁舒玉低吼着打断舒窈的话,他一脸阴沉,似乎已经气极。
现在无论怎么说,他都被舒窈给骗了。
明明之前那么乖顺,那么弱小,只能像菟丝花一样依靠着自己才能存活。
可是如今,她用那么柔软的嘴巴吐出这般冷漠的话,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胸口里搅弄。
不是说只有我了吗?
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