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阎解成这会应该响应国家上山下乡的号召,正在东北大林场苦哈哈伐木才对。
“难道说闫埠贵吃不了苦,偷偷跑回来了?!”
想及此,李渔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之意,突然想到了整治闫埠贵的法子。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不跟组织打招呼,自个偷偷跑回来,这事的后果可是很严重,性质恶劣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抓起来判刑。
因为这种事发生,就代表你的思想觉悟很低,说是逃兵也不为过!
“解成?你怎么跑回来了?!”
闫家屋里,闫埠贵和老伴也被突然闯进来的阎解成吓了一大跳,满脸疑惑之色。
“嘘!你们两个小声点,被人听到那就麻烦了!”
阎解成赶忙抬手捂住闫埠贵的嘴巴,满脸紧张之色。
他是偷偷跑回来的,这要被人知道,那他可就惨了。
“解成,你不会是偷偷跑回来的吧?这可是逃兵!”
闫埠贵阴沉着脸,压低嗓门,怒声训斥。
这要当了逃兵,那他们老闫家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还有就是,这要被人抓个现行,不光阎解成要被严厉处置,连带着他这个当老子的也会受到牵累,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是又怎么样?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想当初,但凡你能硬气一点,把那李渔给顶下去,那我也不至于跑到大东北林场受苦!”
“你知道那里有多苦吗?尿个尿还没等提上裤子就结冰了!”
阎解成冷哼一声,眼神充满怨恨。
在他看来,自己之所以被抓壮丁,被迫参加这上山下乡活动,主要还是闫埠贵不行,被那李渔给整治了。
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