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渔才不会可怜易中海,而是单刀直入,直接问道:“易中海,如果你信中所说为真,那为何不自己偷偷把那十条小黄鱼收入囊中?别跟我说你不贪财!”
正是出于这样的疑惑,李渔方才特意跑上这么一趟,想要知道易中海为何一直帮闫埠贵保守秘密,这有些说不过去。
“李主任,在您面前,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我确实动过这个念头,打算悄悄把闫埠贵藏得小黄鱼偷走,毕竟这可是一笔横财。”
“不过后来我仔细一琢磨,总觉得那小黄鱼有问题,肯定来路不正,见不得光,不然的话,闫埠贵那铁公鸡早就兑换成钱了。”
“我就留了个标记,每天观察,只等闫埠贵自己启封,然后我抓个现行,并狠狠讹诈闫埠贵那老小子一笔。”
易中海苦笑着坦白道。
他其实一直都在打那十条小黄鱼的主意,只不过出于稳妥起见,他并没有贸然下手,而是打算让闫埠贵自己动手,要是真若出什么问题的话,那也可以由闫埠贵顶雷。
要是一切安全,那他就找个机会,直接抓闫埠贵个现行,至少分五条小黄鱼的钱。
“这倒是你的行事风格!”
李渔点了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
易中海不是不贪财,只是想要杜绝风险罢了。
现在坐牢,不安分的他想要打击报复闫埠贵,这才写了一封信。
“李主任,我有个要求,回头那十条小黄鱼出土之后,能不能分我一点?”
“我也不贪心,只要给我三条小黄鱼就行。”
易中海满脸堆笑,眼巴巴望着李渔。
然后,他就看到李渔径直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李渔,卧槽你大爷!”
易中海先是愣怔一下,随后面色涨红至青紫,握紧双拳,怒吼大叫起来。
他确实是想整治闫埠贵,但同样的,他还想发一笔横财。
结果现在倒好,等于是被李渔给戏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