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强忍着肉疼,闷声说道。
看来这个欠条不写也得写,不然的话,就冲易中海这架势,是真有可能把当年那些丑事说出来。
真到了那个时候,易中海顶多就是脸面不太好看,而他这一大爷就很难做了。
“很好!”
“刘海中,这一百块你最好尽快还我,别逼我上门讨要。”
“大家伙也帮着做个见证!”
李渔收好欠条,满脸笑容,心情大好。
100块到手,还狠狠割了一波韭菜,这可太赚了。
至于刘海中离开时那怨毒的眸光,则被李渔给彻底无视,且乐见其成。
这个仇结大了?那可太好了!
刘海中最好天天念叨这事,就跟躺在病床上的聋老太太一样,每天都能稳定贡献负面情绪值。
第二天,李渔起了个大早,准备上班。
新年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
还有就是,三级钳工职称太低了一点,今年他准备努力上进,最好再来个三级跳。
不然的话,在娄父那里说话的份量还是太轻了。
这个年,李渔没有去娄晓娥家里拜年,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但却也通过街道众人闲谈,听到不少关于娄家的传闻。
据说娄家今年大摆宴席,大宴宾客,风光无限,一度有了‘娄半城’的称号。
对此,李渔不禁有些无语,娄父这是完全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眼下来看,娄父的做法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再下去几年,这些事被人翻出来,那就出大问题了。
也正因此,李渔颇有紧迫感。
要知道娄晓娥已经怀了他们老李家的种,将来娄家要是出事,那娄晓娥肯定也会受到牵连,连带着孩子也要跟着遭罪,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李渔骑着自行车,一边赶路一边琢磨这事,直到看到路边两个熟悉的身影,方才展眉一乐,收起思绪。
“嚯!傻柱,你今天这穿着打扮挺精神啊!”
“还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么一捯饬,倒也有那么点人模狗样的意思。”
“还有你秦淮茹,这是要进厂上班了?”
李渔放慢速度,轻笑着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