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这才细细的给俪妃诊起脉来。
俪妃看着李郎中皱起的眉头,焦急的问:“如何?本宫可还能有孕?”
李郎中收起了脉枕,回禀:“娘娘身体无恙。”
“既然无恙,为何本宫迟迟不能怀上龙胎?!”俪妃怀疑的看着他。
“请恕草民僭越,敢问娘娘是否能与皇上日日春宵呢?”
“自然是不能!皇上日理万机,如何能日日都在后宫盘桓!”听到这些俪妃也有些脸红,但还是如实说了。
“这就是了,天地生物必有细蕴时,万物化生必有乐育之时…… 凡妇人一月经行一度,必有一月絪蕴之候,于一时辰间气蒸而热,昏而闷,有欲交接不可忍之状,此的候也…… 顺而施之则成胎。”
“别给本宫吊书袋子!”俪妃有些急躁。
李郎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娘娘,这女子有孕,除了地利人和,还需要天时啊。女子都有自己的最佳受孕时期,若是在那固定的几天能与皇上接触,便能大大的提升几率啊。反之,即便是侍寝了也未必有用啊。”
“原来如此。”俪妃暗暗点头,她就说么,自己承受雨露最多,怎么就一直没动静,原来是这个原因。
“行了,天时地利人和都不能少,既然本宫身体无虞,你去开些上好的坐胎药来,再把本宫的好日子好好写下来。”
“出去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本宫教你吧?!”
“草民今夜跟本就没进过宫,娘娘放心。”
俪妃吩咐完,坐在椅子上暗暗思忖,果然还是得请外面的大夫,宫里的从没人跟她说过还需要计算日子。这帮没用的废物。
其实宫里的太医怎么会比不过外面的呢,只是俪妃不愿深思罢了。
李郎中开完了坐胎药,被带了出去。
李郎中其实心里有自己的算计。
实情是俪妃因为上次滑胎,已经伤了跟本,子宫受损跟本不易再有孕了。说极端点那就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