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这个狸猫,最后还真的成为了启祥的太子。哈哈哈!
你也知道,宁煜是最在意祖宗礼法的,每天最自豪的,便是他皇室的血统。
殊不知,他的祖宗,保不齐是村口捡破烂的,而非他整日祭拜的历代先帝。
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好不好笑?”
太后笑的眼睛眯在了一起,将眸中的哀怨遮挡的看也看不清。
沈清婉被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怎会觉得好笑。
太后却不管她的反应,自己笑的开怀。
她笑着继续说道:“所以,先帝害哀家没了自己亲生的孩子。
皇帝害哀家眼睁睁看着母族没落,忍着亲侄女给哀家下毒。
你说,哀家该不该恨?该不该盼着有人能让启祥永世不得翻身呢?”
沈清婉不可思议的望着太后,她甚至一时接受不了太后的话。
宁煜……竟然是宫外抱来的野孩子……
太后费力的抬头望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
殿内的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中,上下沉浮,微微打着旋儿。
太后直直盯着,有些恍惚,她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先帝强要她的那日……
那是个阴沉的天儿……
紫熙城的宫墙在斜阳下拖出长长的阴影,这样的阴暗让人看着心中很是不舒爽。
当时还是宜妃的太后住在海棠宫中。
床榻之上,锦被凌乱,宜妃面容惨白如纸。
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几缕发丝黏在毫无血色的唇边。
刚刚那噩梦般的场景如鬼魅般缠绕着她。
她多希望那是一场噩梦。
先帝醉酒后的狂暴,不顾她有孕之身,强行将她按在榻上索要。
她的哭泣、哀求、挣扎、阻拦,皆如螳臂当车。
先帝发泄完自己的欲望便起身离去,只留她自己空洞着眼神,不敢接受刚刚的一切。
次日晨光微熹。
钻心的剧痛如同潮水将宜妃淹没。
温热的鲜血浸湿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