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丹说“你有病,我不是你家少爷我是谁,是狐狸精还是黄鼠狼精?”
雨墨说“你说你一大早就出门了,到了晚上才醒,整整一天都没有看到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编草帽子呢?”
司马丹说“我知道个头啊,我是因为今天看农民割麦子,想到现在编制草帽子的时候,有现成的麦杆。怎么你在编造草帽子?”
雨墨说“你去大田了,我闲着也没有事情,就想着编个给你戴,也能遮遮阳光不是,就将麦秆整理干净,去掉杂质和不好的部分,你也知道我手笨的很,浪费不少材料也没有编成功一个。”
司马丹说“这正好,我刚才还想,现在天黑了,逼着你去搞麦杆是不是太黑心,太过分了,你既然已经将麦杆整理干净,就给我拿过来,我教给你编。”
雨墨说“好的少爷,你等着,我去拿,我这就去拿。”说着就跑了出去。
司马丹摸摸自己胃袋,烫烫的,又摸摸肚腹,却是冰冰凉凉的,这冰火两重天,如何能叫他好受呢,看来今晚又是一个难捱的夜晚。
他试着躺在床上,可却如他之前跟雨墨说的躺下更疼,他又站了起来,来回走动,可只觉的脚步沉重如同灌铅。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也不是,真闹心啊。
“少爷少爷,我来了。”雨墨抱了一大捆麦杆赶了过来。
司马丹说“你到傻实在,想让你家少爷编一晚上啊?”
雨墨啊了一嗓子说“糟糕,我拿太多了,我再放回去一些。”
司马丹说“行了,表演跑步呢,既然拿来了,就都放下吧,你这么笨,还不得我多教教你啊。”
雨墨说“好的少爷,你也知道我笨,要慢慢教我啊。”
夜已经深了,肖劲和雪松正准备就寝,雪松说“陛下喂丹丹喂的太急了,丹丹现在肯定胃痛呢。”
肖劲说“糟糕,我本来想着我爹走了,我去给丹丹揉揉肚腹,可我们四个人在一起说婚礼的事情说的太起劲了,我给忘记了,要不我现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