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说这话呢,下人过来禀报“秉长公主,侯爷,何公子来了。”
肖莹一凛道“这不年不节的,也不是生日,他来干什么呢?”
何晏笑着说“谁知道呢?既然来了也得去见见呀,毕竟是族中兄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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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莹一脸的不高兴道“你去见吧,我是没有那个心情呀!你们老何家的人我哪一个都对的起,可没有一个给我争气的!”
何晏笑着说“厚哥算不错的了,至少没少孝敬您呀!”
肖莹冷哼一声道“我也不稀罕他孝敬,只要他不给我惹麻烦就好,平光呀,这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可不要被他给拖累了呀!”
何晏一向知道如何应付亲娘,一脸春风的说“娘亲说的极是呢,儿子会小心的,那我先去了,等晚上再陪着娘亲说话。”
肖莹也笑着说“行吧,你忙你的去,不用总陪着我,有空也陪陪你媳妇,她到底是有了身孕了呀,你可要多关心呀!”
何晏边走边说,知道了娘亲,我会的。
这个何厚不是别人就是洛阳前驿站的驿长,他管理那个驿站能够如此清奇,也是因为人家朝中真是有人的。当然驿长贪污的钱财也没少用来孝敬他正族弟呀!
闲话少说,当何厚把事情经过跟何晏说了一遍后,何晏听的直皱眉呀!不好呀,这是要出大事呀!
太上皇已经带着承平公主赶过去了,这到了驿站遇到知道了这事,肯定是要勃然大怒的,何厚一看族弟脸越来越黑,也是害怕了,小声的说“侯爷,侯爷,您觉的这事没完呢!我们这个小破驿站会有危险!”
何晏一脸的怒气,硬邦邦的说“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担子呀!居然在司马丹病发情况下,还故意大声喧哗的激的他再次发病!”
何厚被吼后也怂了,扑通一声跪下来,哭求道“侯爷就命呀,侯爷就命呀!我喝多了呀,脑子不够使的,御史台那些人带的头呀,我就是跟行动,也就是放屁添风的水平呀!”
何晏看他这狗怂的德行,也是恨的牙根痒痒,可是没有办法呀,事情已经出了,也不能够不管呀,况且这事不是还是有御史台的事情吗?
何晏没好气的说“起来吧,事情已经出了,少不得我得给你兜着了,你说这事儿与御史台有关系?”
何厚一听说给兜着,顿时就喜上眉梢,听到问话,跟是想都不想就回复道“这事本就是御史台惹出来的,他们不磋磨钦犯,钦犯一家三口就不会自杀,钦犯不自杀不自杀,荣国公也不会发病呀,从哪一方面将都是御史台的责任重大。”
何晏讥笑道“我还不知道御史台责任重点,你也说了侯留守把御史台的人带回衙门了,可是没有带你们驿站的人。”
何厚听了这话低头不言语了。
何厚想了想道“这事咱们得去找逢源,他是御史中丞,更是司马丹的姐夫,行了兵贵神速,咱们现在就去找。”
何厚听的直咧嘴“咱们?我也要去吗?”
何晏冷笑道“你不去,谁去,总得有人给中丞大人介绍情况吧!”
等二人到了灿然郡主府的时候就看到王令在送杜词出来,何晏心里说这正好,可以把杜兄叫进去一起听听,毕竟死了的通判可是凤翔来的呀!
何晏还没有行动呢,田雪松和杨察就杀了出来,事有不巧,他们两个人出现了,那就只能退避三舍了!
何厚自然也是认识田杨二人的,对于他们来找司马丹姐夫倒是并不意外,那就等一下吧,让人家先说先交流。
接下来事情就大大出乎何晏的意料之外了,不一会王田杨三个人就出来了,兵分两路不说,田雪松疯了似的抽马,好悬没有把杨察给甩下来。
何晏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出了,不好,要坏事儿,我不该贸然入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