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统都觉的当儿子的大臣真是倒霉,至少比当自己的大臣倒霉多了,看看吧,被皇帝出卖了,还得用明语给他传递信息!
皇帝就这样在太上皇鄙视之中离开了安车。
太上皇见皇帝走了,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杨卿你起来吧,朕就不追究你为何欺君罔上了,你就实话实说,告诉朕这里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杨察笑嘻嘻对肖统说“太上皇您真真英明呀,真真是什么都不能逃过您的法眼?这里头确实发生事情了!”
他这么说肖统继续哼了一声,却肉眼可见的眉目舒朗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快点说来!”
杨察神秘兮兮的说“荣国公呀,因为田大人在常州修成了运河,一心想着能够做出点事情来,好可以跟田大人比肩,因此出使途中想写出一本妙书来。”
肖统听他这话也来了兴趣“嗯?还有这事儿?”
杨察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到肚子里,他说他是奉圣旨办差现在是回来复旨,本就是故意知道事端吸引太上皇注意力,没有成想皇帝陛下如此不给力,一看太上皇不喜此事就立马推锅,把这事跟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出了这事故,这要是一般人肯定心慌意乱起来,不敢在蒙骗了,可杨察却不是这一般人,既然是弄险了,索性就弄险到底,他知道皇帝陛下很多事情是不会告诉太上皇,这次他就赌皇帝没有把飞鸽传书内容告诉太上皇,事实证明他赌对了,太上皇确实不知道荣国公要写书的这件事情。
有了话题就好聊天了,杨察添油加醋的开始说司马丹想写书的原因,写书的经过,现在留下来采风也是为给书籍增色,甚至把司马丹与雪松杨察对诗都的说清清楚楚。
一说对诗肖统更有兴趣了,孙然也参加了第二场对诗,虽然那一次司马丹没有参加了,可是没有关系的,模糊一下参加人选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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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说起写书来,肖统就高兴起来,无他,肖统自己也是要着书立说的,司马丹这想法无意中又契合了肖统想法。
杨察也是有眼色会推波助澜的,笑着对肖统说“太上皇呀,这次既然到了洛阳了,这洛阳的人文历史自然风光我们要好好的梳理梳理了,这也能够帮助荣国公一把呀!给他书籍增色也是美事一桩呀!”
肖统笑着说“杨卿提议甚好甚妙,可惜呀可惜!”
杨察不解的问“可惜?”
肖统无奈的说“子珪扭伤了脚了,还是那只有旧伤的脚,可要恢复一段时间呢!少了他的陪伴,这洛阳一行也少了很多乐趣!”
杨察也震惊了“扭伤脚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呀!严重不严重?”
肖统叹了一口气道“脚踝肿成了白面馒头,上次就伤过,这次可要好好治疗,留下病根就不良于行了。”
再说皇帝陛下,被自己亲爹赶下马车,骑在马上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怎么朕的亲爹就这么看朕不顺眼呢?
朕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呀!
皇帝心里一难受就想找安慰,这人们不能够第一时间安慰他,他就会摔东西打人了,鉴于最近暴力事件发生太频繁,皇帝决定,我还是去见妹妹吧。
打扰他们夫妻二人就打扰吧,总比朕在闯出祸来要好!
就这样皇帝陛下就这么不请自来的来到公主一家三口躺着休息的车旁。
当马车停住的时候,云儿心里就老不高兴了,这是谁呀,这么没有眼色,相公刚刚睡安稳了,就过来打搅,讨厌死了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