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也正好全都被何晨高悬在天空之上的法阵注目,并且标注在了心念地图之上。
曾经想找个修士打探消息,结果飞遁半个月找不到半个人影的他,从今日开始,再也不用担心遇不到其他修士。
对于当下的何晨而言,说一句千万里修士尽在心中肯定不现实,但在这千万里内,他却已然能够随便往什么方向飞遁,都能当即找到当地修士,甚至还能选择是金丹还是筑基。
换个话说......他也能够顷刻间锁定那些远在千万里之外山林中飞遁的修士,使其在无声无息之中被阳光穿透,刹那身死道空。
当然,何晨肯定不会这么干。
毕竟,不阻他之道,不碍他本心,何晨又何必对其他修士擅动杀念?
在未结怨,无死仇之际,何晨向来都是和平而平和的。
故而他所想的,也就只是以这般法阵囊括天地之大以施展超乎感知范畴的改天换地之术,外加特殊情况下保全自身安危御敌于千万里之外而已。
然而,无论何晨自身是什么样的想法,这般法阵的效用,都是他秉持自身本心当之无愧的最佳辅助法阵。
凭借法阵这般多的功用,何晨让天地顺自己心意的本心,必然能够格外畅通。
“呼~”
“这般法阵,真乃我于天地宏观之际的分身啊。”
站在曾经练武场不曾动弹的何晨,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目光看向了高空之中法阵所在的方向,与脑海之中的法阵目光对视。
脑海里,何晨也分明看到了抬头看天的自己。
这般与自己对视的感觉,一种奇妙的感受油然而生。
看着高天之上的法阵,何晨负手而立:
小主,
“这般法阵,高悬天空之上,如我之眼以体察大地,让天地景象为我所用,那便称之为......天眼!”
以自身之念代天地之道,以自身之法规千万修士的本心,在这十多天的时日里,被何晨琢磨得愈发通透清楚。
想着琢磨着若是达成自身本心所求会是什么样的他,越想越顺畅,越想越熟悉。
他本心想做到的东西,可不就是寻常百姓所讲的天意耶?
故而,何晨的本心,若是简单些概括,那便分明是,以已代天!
如是之下,他何晨的眼,可不就是天眼?
而且这般效果,又如何称不得天眼?
既然天眼已成......
何晨的视线,从这代表他曾经的练武场抬起,看向了练武场之外,那更广阔的天地。
此前的他,不辞千万里从遥远到不知方向的山广南域赶回到余昌,所为的一大缘故,便是为了在其中寻得自身本心,继而在心念之道上得以成长前进,乃至于将之完全融入到自身的天地道途中。
毕竟,心念乃是人等有情众生所成,而有情众生本身便是这天地之中的一部分,心念之道并入天地道途,也相当正常,尤其是何晨由于学习诸多佛学秘籍,本身对心念之道便已然入门,甚至深入其中。
若是朝着这般方向而去,那何晨现在便可以朝着当初余昌国战场的方向飞遁,而后,寻那些高不过金丹后期的佛修们,借阅借阅心念之道,继而在其基础上开辟出到自己的天地道途之中。
不过,何晨的目光却分明看向了余昌国战场的边上。
“若说以我之心,贯彻天地,就过往而言,又有什么比得上当初将沙漠化作生机之地更让我快意?”
“当年不过刚刚金丹之境的我,尽管将那一片的沙漠化作了草原,但周遭的其他荒漠,其他沙漠,可仍然荒凉在那儿呢!”
“余昌道人掌余昌,则求余昌无山,处处平原。”
“我既冠绝余昌,又如何容得余昌有荒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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