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种各样的理由,被这些债主们讲了出来。
其中有立得住的,有立不住的。
说得最多的,一个是价钱没抵清所以没给字据,另一个,则是大家都在抢,于是只得赶紧跟着一起抢,免得什么都得不到。
举手的说完之后,何晨又当即点着名让那些没有举手的人也开始讲述缘由。
这些人要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要么便同样是那怕争抢不得的话。
何晨同样记下之后,将他们分到了一旁。
然后,理由立得住的,和立不住的,便被何晨分明分成了两拨。
在众人的惊恐之中,何晨冲其讲道:
“理由合理的这些,你们且先稍等,钱财很快便会归还尔等。”
“跟风强盗的这些,欠下的银钱也会归还尔等,但既然有错,便不可不责,自今日起,三日之内尔等便都等在此处吧。”
那些理由合理,并且确切提过说过债款之事的债主,确实可以放过,毕竟无论怎么说,欠债还钱总是天经地义。
但是,在少年爹娘皆死之际,趁乱盗抢,让其家中空无一物,饥馑难活的这些人,却不该就这么放过。
何晨懒得多折腾他们,索性便让将他们禁锢于此,让其饥渴三日,感受感受这份难受痛苦吧。
而后,在人群的骚乱之中,何晨又看向理由合理那一拨的其中一人:
“这位,你既然对张大栓赌博之事这般清楚,料想必然知道赌场所在,且带我过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是是!我这就带你过去,这就带你过去!”
那男人被何晨点出,当即诚惶诚恐点头哈腰。
何晨也冲对方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少年一起跟着那男人走了出去。
从少年的家,前往赌场的路途当真不远,仅仅穿过了三五条街道巷口,便到了拿出赌场前方。
此时正是中午,本还未到赌场人多的时候,但此处赌场之中,却也已然有不少赌徒在其中赌博。
门口的幌子遮不住的热闹声响传过街道,任何途经路过的行人一听,便知道此处就是赌场了。
“你且在门口等等,我和他马上就出来,过会儿欠你的银钱也给你一次结清。”
何晨拍拍老实带路的债主,便带着少年走进了赌场之中。
说来,这还是何晨第一次进到赌场。
他略带好奇地张望。
之间,这赌场之内,一张张赌桌如星罗棋布,赌桌之上各种赌具赫然其中。
有的简简单单就是骰子摇晃比猜大小,也有三仙归洞猜球所在,除此之外还有桥牌、有投壶,有何晨乍一看来看不明白的赌具。
此时此刻,约莫三四十个赌徒正在其中吆喝着赌着,端茶倒水的赌场小二不时给赌徒们续着茶水,热热闹闹嬉笑怒骂,看着竟没有何晨预料的戾气。
“客官,此前可曾来赌过?咱家骰子投壶,牌九樗蒲应有尽有,就算是客官你想赌棋局,咱家赌场也能为你凑起局来。”
“来来喝茶,客官想赌什么尽情分说,咱这就带你过去。”
见到何晨二人入内,立刻便有小二热情迎来,又是介绍又是端茶倒水。
这般模样,看着哪里像是什么坑害钱财的害人之处,简直便像是个饭馆酒楼一般。
跟着何晨进来的少年也不禁东张西望,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的赌局,似也在想着掺和什么赌局。
何晨接过那杯茶水,嗅了嗅,一饮而尽。
而后。
“轰!”
何晨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直接将那桌子拍成碎片,生生嵌在了地底下。
“将你们老板叫出来吧,我有事情要与他分说!”
赌?
赌什么赌,他何晨从来不赌,向来是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