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至此,华歌体壮力猛,血气方刚,一把抓住彪形大汉的棍棒,另一大汉抡棍劈来,华歌扭棍横架,一声闷响,后脑已挨一记闷棍,背后有人偷袭!
几个彪形大汉围上来拳打脚踢,外面跑来两个壮汉劝架,反而紧紧箍住华歌的胳膊,大汉们趁机棍棒拳脚齐下……双臂受困,无法招架,被动挨打,连挨几记闷棍拳脚,这伙人成心拉阴阳架,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是可忍孰不可忍,华歌闷忍至今,毕竟不是庙里的泥菩萨,面对蛮不讲理的老赖,还能讲道理吗?你硬我也硬,你横我也横!
华歌一声怒吼,双臂猛然发力挣脱了挟持,迅速刁腕别肘,夺过迎面劈来的棍棒,武器在手,精神抖擞,横扫竖劈,上下翻飞,就像挥舞一柄宝剑!
彪形大汉外表凶神恶煞,真动起手来却不经打,很快就抵挡不住,被打得抱头鼠窜,外面涌来好多人看热闹。
沉闷的脚步声响起来了……
在县衙门里,面对巡捕们,华歌无言以对。
桑弘羊拿出了铁证,打人的凶器,作证的人群,人证物证俱全,众口一词:此厮天天上门寻衅滋事,大打出手,前有驾车伤人嫌疑,后有行凶作恶事实。
证据在手,据理力争,签于古董店雇人寻衅滋事,滥伤无辜,责令严惩凶手,赔偿抚恤苦主,暂停业务债务以观后效。
很快,华歌走出县衙大门,未受到刑责,桑弘羊居然撤销了指控,知县大人英明神武,明察秋毫,识破了萧仰的阴谋,令人捉拿归案,公正断案,华歌无罪释放。
回到霍府,感觉气氛似有点奇异。
寂静肃穆,好像在举行某种仪式。
两盏大蜡烛燃烧着白闪闪的光芒,厅堂正中摆放灵牌,雕刻着难懂的秦汉篆体字,灵牌下的铜炉内插着香,烟雾袅绕……
满堂素色,所有人身穿素衣,其实也就霍光和雀儿二人,陈掌伤病尚未全愈,卫少儿独居幽室,以泪洗面……
今天,霍光一袭白衣,行为举止很像个正常的人,白猿公子的温顺乖巧,反而让华歌有点不适应,环顾庭院一番,他习惯性的问:“公子,喝药了么?”
霍光机械性地摇头,默然无言。
丫鬟雀儿凑近悄语:“别说话。”
华歌确实感到压抑:“为何?”
“嘘,”雀儿手指坚起来挡住嘴唇:“我家君侯的忌日。”
“嗯?君侯?”
“嗯,冠军侯,哎呀,小声点。”
“哦,失敬失敬。”华歌波澜不惊,客套话一溜就出来了。
“辛苦了,”霍光似乎懂事一点,拍拍华歌肩膀:“下去歇息吧。”
“萧叔呢?”华歌倒是真的有点不习惯。
“卑鄙小人,不提也罢。”隔壁传来陈掌沙哑的声音,还有卫少儿的黯泣。
“区区家奴,胆大包天!”声到人到气场到,公孙敖高大威猛的身躯出现在门口,后面紧跟着魏相和丙吉,他们一来,华歌瞬间明白知县大人的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