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忠实善者而言,来的人都是客,好客的铁心镇,收容来至五湖四海的过客,无论富贵贫贱,无论鱼龙宵壶,无论东风夜放花千树,抑或宝马雕车香满路,只要你到了铁心镇,到了这里,你就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街道开始热闹起来,大街小巷里出没着很多陌生的贵族,锦衣骏马,琴剑宴席……
这些人,每天都在酒馆里饮酒谈笑,纵歌喧嚣,可谓欢聚高朋,满座俊杰,有的豪壮爽朗,把酒言欢;有的文质彬彬,慷慨大度;而且个个都是出手阔绰大方!
他们这些人,对于白天和黑夜的界限,比较模糊。
有时侯,白天躺在客栈里睡大觉,傍晚就整装待发,出去赴宴,彻夜欢宴,不醉不归,每二天清晨才会回到房间里歇息。
镇南的铜匠铺子已被查封了,遵照官府命令,私营铁器和煮盐是要砍脚趾的,铜匠师徒人去楼空,而这对铁心镇的热闹与宁静没有丝毫的影响。
华歌回到了镇西北角的药铺,不是他自己要回去的,是黄花请他回来的。
因为,最近药铺太忙了。
这段时间,有不少年轻力壮的受伤者前来就医,几乎都是外伤,而且好多都是外地人,他们个个都是急性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抓药取药给钱了就走人。
老医翁坐镇主治,望闻听切,问诊看病。
黄花要对签取药称药发药,有时侯也要协助师父开药方。
春儿和秋儿既要临床诊疗,也要服侍伤患者,给伤者上药包扎,煎药喂药。
因此,若忙起来,人手就不够,药铺里确实很需要人手,黄花出外办事时偶遇了华歌,就把他接回来帮帮忙。
华歌回到药铺里,不是恍若故地重游,而是有种回家的感觉。望着这里的一切,如此的熟悉,前尘往事,感慨万千!
自从他一不小心,糊里糊涂的闯荡到铁心镇,就没有过几天好日子,天天不是辛苦劳动,就是担惊受怕,东躲西藏,整天过着神经高度紧张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