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
萧综问道:“做完了?”那人没好气的拂袖而去,萧综尴尬一笑道:“慢走!”
少时,杨玄保出门迎接萧综,脸上堆着假笑道:“不知豫章王驾临敝府,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综心道:“还挺镇静!”当下也款款一笑,随他入府,单刀直入道,“不罪不罪,本王也只是随意出门走走,谁知这一走,了不得,竟听到了令郎生病的消息,你可是父皇最心爱的臣子,本王可不能置若罔闻,所以来看看。父皇时常告诫小王,君臣和睦,方能国事兴旺,他老人家事务繁忙,不能周到的地方,只能由本王代他来尽尽心了,不知令郎生的是什么病,竟传的如此沸腾?本王也认得几个名医,若是有需要……”
步至大厅,杨玄保立刻打断道:“上茶!”
“若是有隐疾,要及早的诊治,莫犯了讳疾忌医的毛病。”
杨玄保一怔,假笑道:“只是小病,不知王爷缘何有此一说。”
“不要瞒本王了,本王都听人说了……哎!”萧综拍了拍杨玄保的肩膀,假作为难道,“传的如此沸腾,怎会是小病。”
“京中的人,多喜欢夸大其词!”
“也是,听说杨公子生就一副大富大贵之相,遇事必能逢凶化吉,是本王多心了,可你看本王来都来了,看看他也不多。”
杨玄保几番推脱,一会儿说他龙凤之尊,遇病不祥,又说怕疾病传染,又说犬子刚吃了药睡下了,总之是不让见。他们二人只是左一句有一句的客套,萧综看他越发坐不住,便故意絮絮叨叨道,“凡事看开些,你看本王,朝里朝外,家是国事,哪一日没个十件八件的,若事事都放在心上,没气死也累死了。”
杨玄保只想撇开儿子的话题,可萧综偏偏话里话外的安慰,往那上面扯,气的直叹气,正说着,前院来人通报,在杨玄保跟前耳语几句,只听杨玄保低语道:“打出去就是了!”
“门前好多人!”
“岂有此理!”杨玄保愤然起身,才想起萧综在跟前,连忙假笑道,“王爷,府上出了点儿乱子,下官去去就来。”
萧综听了个大概,道:“杨大人,快坐下,这等刁民,岂是你一个文官能对付的。这京城里,谁不知道杨大人的身份,就是没有王法,也要有个尊卑吧,如此嚣张野蛮之风不可助长。”他回头对身后的随从道,“霖儿,你去看看外面多少人,然后报告左近的护卫将军,说有人在杨大人的府前寻隙闹事,快请他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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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保想着今日之事怕是无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心里只盼不要闹到皇上跟前才好,于是忙阻拦道:“待下官将其召入府内,细问缘由,兴许确有隐情,若能双方调和,还是不要惊动将军的好。”
“还是杨大人心慈,本王随你一同去看看。”边走着,萧综又道,“杨大人府上怎么如此冷清呢?杨大人不仅心慈,还节俭到如此地步,如此好官,实在是民之福祉,国之气运。”
只因府内下人或受了差遣出府,或知道情况,怕触怒主人,无事不敢在主人跟前晃悠,有意无意的藏了起来,是以显得冷清,杨玄保也不好接这句话。
此时天井中央,直直的站着一个少年,周圈围了十多个家丁,那少年瞧见了杨玄保和萧综二人从后堂走来,大方拱手道:“杨大人好啊!”
那少年身后,家丁之旁,还有一人,那人见了萧综,旁若无人似的走到王爷身边,那人正是萧忠,杨玄保见之脸色顿时一变道:“王爷,这怎么解释……”
萧忠在豫章王耳边低语几句,豫章王也是一惊,走过去打量着天井中的少年,高高在上道:“你来找杨大人,所为何事?”
“下棋!我要挑战他大梁第一棋手的地位。”
豫章王轻蔑一笑道:“就凭你?以杨大人的身份,岂是你想挑战便能挑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