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就为了关心我吃没吃饭?”刘九侧头看着他们俩,“你们俩现在这么清闲?”
李云芍开门见山,“这门禁术还有没有其他学会?”
“有啊,”刘九爽快回答:“不过都已经死了,这种害人的东西我一个人会就行了。”
“你就这么处置他?”李云芍抬抬下巴,对上明白年仓惶恳求的眼神。
“不然呢?李将军有什么高见?”刘九目光炯炯散发着幽异的神采。
“一刀了结了他吧,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刘九冷嗤一声,“太便宜他了。”
李云芍直视嘲讽意味十足的刘九,换了个问法:“你打算让他活到什么时候?”
“李将军怎么这大的好奇心?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活着出这扇牢门。”刘九接着磨刀,“至于他们人,李将军想怎么处置怎么处置,不需要向我报备。”
刘九说完轻笑一声,“还是说李将军对禁术感兴趣,想让我教你几招?”
宋轻言呸呸两声,“那种鬼东西谁要学!”
“既然不学还不快滚!”刘九起身赶人,“小心我将你们一起变成这墙上的人皮,正好做一对亡命鸳鸯。”
面对说变脸就变脸的刘九,李云芍心知跟他说不了什么,只能转身离开。
“刘九这个疯子!”宋轻言骂骂咧咧,“云芍,你要是跟他打起来能赢吗?要不然给他点颜色瞧瞧?”
“他的禁术不好防,”李云芍实事求是,出了大牢遥望半天的月亮,“他要是想走,我们可拦不住他。”
“啧啧,什么鬼东西,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我会派人跟着他。”李云芍转身撞上宋轻言不爽的表情,“别生气了,他本就不正常。”
洺城最近形势波云诡谲,有权有势的人纷纷夹起尾巴做人。
只要不出什么幺蛾子,李云芍一时半会顾不上他们。
洺城大多是行医贩药的商户,对于明白年数年前所行之事虽然不耻但并未有太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