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要不是莫城见心疼地给她喂了几次水，她估计都喝不进去。

每一次，莫城都是小心翼翼地将水杯凑到她嘴边，一手扶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喝一点，那温柔的模样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溺毙在这关怀里。

后面，也是莫城抱着她去浴室清理的。

那时的顾昭昭早就半睡半醒，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整个人软成了羽绒一般，毫无力气地靠在莫城怀里，任由莫城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着，那温热的毛巾拂过肌肤，带着莫城的体贴与爱意，可顾昭昭却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偶尔哼唧两声，像只慵懒又疲惫的小猫。

……

自从莫城开了荤，顾昭昭随时拿捏莫城的日子算是到了头。

之前，顾昭昭还会在莫城被撩得难受、极力克制的时候，故意火上浇油地亲他，看着莫城那隐忍又无奈的模样，她就觉得特别有意思，心里满是小得意。

可现在不同了，只要看到莫城略带危险的眼神，那眼神里仿佛藏着一头随时会冲破牢笼的猛兽，顾昭昭就吓得赶紧闭上嘴，下意识地往后退，远远躲着，就怕又惹得莫城“兽性大发”，自己可招架不住了。

不过，虽说两人如今正处于热恋之中，可实际上也没有多少时间能腻在一起。

莫城的工作本来就忙得不可开交，常常是一台手术接着一台手术，一做起来就日夜颠倒，整个人都扑在了医院里。

好不容易盼来个休息日，还要时时提防会不会有紧急电话打进来，只要那电话铃声一响，莫城就得立马赶回医院，根本没法安心在家陪着顾昭昭。

多年前张弛对顾昭昭说的那句‘劝人学医，天打雷劈’，顾昭昭算是深刻体会到到底什么意思了。

基本上你要是当了医生，你人就不是你自己的了，时间、精力全都奉献给了医院和病人，自己的生活都被挤压得所剩无几了。

顾昭昭也没闲着，她也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