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披风拿过来。”
上官天意把披风披上,然后继续看这些丑人跳舞。
好在这些人跳的时间不长,否则他就要走了。
跳舞之后是弹琴,这些倒还没有问题,他一边听着音乐一边看着上官离,“二哥今天找我来究竟是有什么事要说?”
上官离的目光没有从台上演奏的女子身上离开,声音如同和在琴声中,“三弟这就见外了,你我兄弟出来聚一聚怎么还偏要讨论点什么吗?”
上官天意拢着披风,慵懒说道:“二哥说的是,那今天就什么都不要谈,享受一下就好了。”
上官离:……
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会说。
歌舞曲都表演完了,该来下一场,三四名身子优美的女子从门外进来,身覆薄纱,玲珑有致,一走一动尽是风情,看的人眼睛都发直。
不,准确的说是只有付余眼睛发直,房间中的另外三名男子一个都没看。
不是她故意发直,而是现在的温度适合穿薄衣,但是不适合穿薄纱啊。
这不得冷啊!
果不其然,在她细致的观察下,走在后面的女子有轻微的鼻音,然后付余就看着她落座在上官天意的身侧,然后给他倒茶。
上官天意有病,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