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熏伏在炕桌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只手摸到了腰间的荷包。

里面藏着一块小小的玉佩。

小小一枚缠着红绳,躺在她的掌心,玉佩色泽并不算很通透,但摸着冰冰凉凉又很温润,仿佛摸着就能降低她发烫的体温。

最重要的是,那玉佩上刻着个龙飞凤舞的越字。

还真是被他给说中了,关山难越。

他可比这世上所有的崇山峻岭都难翻越。

恰是这时,她听见了阵阵叩门声传来。

她以为是去而又返的灵溪,晃了晃脑袋,软声道:“进来吧。”

距上次分别,裴寂已经有七八日未曾见过她了。

他从不知道原来一日的时光会变得这么漫长。

亦是才明了,‘此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