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平静,不带丝毫的起伏,让裴寂感觉到了从未有的陌生和失落。
男女有别、自重,这些词如针扎在他的身上,让他想到了那日追上门的文竹西。
他在她的眼中,竟与那等无赖一般了么?
裴寂心口像被水泡过,无比酸胀难耐,喉间更像堵了什么东西,想要说,却什么也说不出。
“你一定要与我如此生分?”
“王爷言重了,您与臣女本就云泥之别,何谈生分之说。”
她的眼眶也很酸,明明在今日之前,她还想着与眼前这个男人共白首,还以为他是永远不会欺她瞒她。没成想,他从一开始便没说过实话。
她未曾了解过,肃王有没有正妃,但想来,以她的身份,便是给他做侧室都是高攀了吧。
卫南熏自嘲地扯出个笑来,想到了腰间的那块玉,缓慢地解下,双手恭敬地捧起抬过头顶。
“之前拾到了王爷的东西,今日总算能物归原主了。”
裴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