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稳地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臂弯中。

她的意识在模糊与清醒间穿梭,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她知道这不是个坏人,他杀她如同捏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但他没有,他可以直接夺去她的清白,他也没有。

药物压下了她的羞耻心,让她变得大胆又敏感。

卫南熏闭上了眼,颤颤巍巍地伸手抚摸上那人的喉结,再向上捧住了他的脸颊。

“求求你,救我,救救我……”

那人并没有动,胸膛结实又坚硬,让人很有安全感,且他的不拒绝给了她更多的鼓舞。

她将发烫的脸颊贴上他的脖颈,一点点向上摩挲,她感觉到了从未有的畅快,却又仍觉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更为大胆地用将她的唇贴了上去。

下巴,脸颊,唇瓣,毫无章法。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大腿有点疼,不等她想通发生了什么,便听到了一声低哑的呢喃。

她仰起头想听他说了什么,就有一双手,紧紧地揽住她的后腰,那力道像是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身体一般。

可她不觉得疼,只觉得舒服,解脱。

“抱紧一点,再紧一点……”

她感觉到丝丝凉意袭来,只是这凉意很快又变成了热浪,不再是她在发烫,而是有另一团火,将她彻底吞没,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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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南熏是被痛醒的,那是种灼烧的痛感,刺激着她睁开了眼。

她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床幔,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手臂上的刺痛传来,才让她陡然间清醒过来。

她想起来了,她被贤妃下了药,而后拼命逃了出来,似乎是被人给救了……

卫南熏蓦地坐起,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摇步床上,小腹处盖了条薄薄的锦被,艰难地辨认出地上散着些能被称为衣裳的碎布,那是她今日穿来的衣服。

她浑身一僵,视线缓慢地朝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