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眼下再急再恨也不是解决的办法。江子木叹口气,摸过手机,开始在网上大海捞票,只求黄牛不像泥牛一般入海不见才好。
搜索了将近两个钟头,不是价格高出预期太多太多,就是肉眼可见的骗子下套。江子木嘴一撅,沮丧的揉揉眼,觉得现在对自己而言,最令人幸福的声音已经不是点钞机的哗哗哗,而是那句亲切的、自来熟的、单刀直入的“旁友,要票子伐”。
忙了一下午无果,江子木索性把黄牛票的事儿搁在一边,发讯息问过顾遂心,约好时间地点,先把小礼物面对面送了出去。
等再赶回公寓,已经是晚上八点。还没来得及安抚辘辘饥肠,肖大爱豆的视频请求又进来了。
江子木看着来电,搓搓手,把手机屏幕冲下往桌上一拍,而后撸起袖子,专心致志的给自己弄了盘牛肉鸡蛋炒乌冬。
肖立早打了四五次,看仍然无人接听,沉默一会儿,也就作罢了。把蒙奇奇放在膝头,再把PP家的袖扣搁在手心摩挲了好久,看看那张小卡片上娟秀的字体,肖立早还是觉得心满意足。
“衷祝演唱会成功!”
是啊,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成功吧。
肖立早眨了眨眼,抬手戳在毛绒猴子黑乎乎油亮亮的小鼻子上,“一起加油吧,乖儿子。”
第二天,江子木早早起来,一边继续完善译稿,一边见缝插针查找演唱会门票的相关信息。
因为是周六,接近午餐时间,江子木给丁叮叮打了通电话。
“江江,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丁叮叮举着手机,正站在窗边给一排多肉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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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人家想你了嘛。”
“想我那就来呀。我的小窝随时欢迎。”
“嗯,嗯。”江子木眼珠一转,心说必须得去南市才能方便跟黄牛党碰面接头啊,再说,面交的话,一旦察觉风向不对,本着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原则,还能当机立断的打他们一顿,这种操作,怎么看都不亏。“我今天就能把手头翻译的活儿搞完。如果你方便,那我一会儿订票,明儿就飞过去好不好?”
“什么方不方便?你跟我还客气?”
“嘿嘿。我家叮叮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