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凡额头冒出几滴冷汗，声音颤抖的开口说道。

“一时糊涂么？”

段芷涵轻笑一声，随后凝聚出了一团灵气直接将柳云凡的左臂斩断！

“啊啊啊啊！！”

柳云凡发出了哀嚎。

“不要试图蒙蔽我，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

“现在的我从没感觉到如此的清醒。”

段芷涵冷声开口。

在沈长青帮她抹除掉类似降智光环之类的东西后，段芷涵忽然感觉之前的自己太蠢了。

她完全无法理解之前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以前的自己太蠢太傻也太天真了。

“师妹，师兄的话都是肺腑之言啊......”

柳云凡抬头露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

他现在是真不敢说实话。

他就怕段芷涵直接给他脑袋来一刀。

段芷涵不语，只是面色冷漠的将柳云凡的左腿也给砍掉。

并且段芷涵这次对准了柳云凡的下身。

“你最好说实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段芷涵冷声开口。

“我说！我说！！”

柳云凡这次彻底害怕了。

“当初是我听到了师尊说你就是死了爹妈才被分配到他那里，说他根本看不上你，所以我才......”

柳云凡话还没说完，段芷涵就已经一刀将其脑袋剁掉了。

她已经明白了具体是怎么回事了。

很明显，她从小到大受到的不公平待遇都源于自己的师傅灵虚真人。

自己的师傅从来就没有看得起过自己。

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垃圾，一个靠着死了爹妈才拜他为师的垃圾。

“......”

“那个逆徒都是乱说的，为师......为师可是你的师傅！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说？”

灵虚真人看着缓缓靠近的段芷涵有些惊慌。

他绝不能承认自己这么说过，他要是承认了那他就死定了！

他刚才已经通过灵符通知了自己的师兄，自己的师兄可是化神期巅峰，马上就要突破合体期的大能！

所以他只要拖时间就好了。

只要等他的师兄回来，那他就一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