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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是奖,罚是罚,在这刻混淆,传递给天下的同时,恐怕危及自身之后,多得是兵戈相假之人,他十分不解,陛下为何走这步险棋,毕竟容易落入不忠不信不义之人的地步。
但凡有心人想要摆弄一番,就可把此大肆宣扬,让背后这三十州四分五裂,虽可辨识忠奸,却也是太过惨重的代价,更何况还没有到达那样的地步,何必这么早撕破脸面。
山高路远多得是刁民,文识采斗,换不行勇谋。
左丞相在回完这句话后,更加越发的担忧起他们这位陛下了,在大阵还未撤开的情况下,还有回旋的余地,将知情人的嘴巴牢牢封住,便也可以掩盖下去。
可偏偏,他刚想到这里头顶的大阵就这样撤了下去,整个人的脸色刹那间苍白,指节颤抖的抬起,似乎想要竟止苍天。
旁边的右丞相也察觉到了不对,思虑再三竟然直接抬手阻止了左丞相的作为,两人之间不过一息之间便动了五六招,在左丞相气喘吁吁整张脸通红,胡子一翘就要怒骂,实在忍受不了,这般胡搅蛮缠,只泼猴的情况下。
右丞相按住了对方的袖子,大庭广众之下对于两个领头者开始动手的行径,底下的党派也没有了要收敛的意思,抄起凳子,就开始打架。
文官和武官之间本没有任何的区分,仅仅是看书多了几句学识,冒出几只漂亮话外,因为拳头的硬道理,让这群本就是武将打天下而出生的人,哪怕裹紧书卷难得染几分气的人,都回了原形。
开国初期所遇到的问题道理,可没有文嗖嗖只冰冰的阴阳怪气,而就在打着盘子桌子凳子满天飞的情况下,察觉情形不对的太监和宫女,都急忙的往旁边的小院里堵。
连廊上都站满了人,似乎像是瞧着热闹,又像是跃跃欲试的想要搭手几句,可偏偏因为自己身上的这身衣衫,没有插手进去的资格,连叫声好,都是握紧的拳头,低喝一声。
御前侍卫也不知该拦还是该打,就怕自己把他们给碰坏了,毕竟哪怕知道这些人皮糙肉厚,可是泼皮无赖自己却比不过,那些官职比他们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