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耿诽在忽悠了两人一通后,自己便去观望现在的处境,毕竟拿的剧情实在太过零碎,更像是个小说简介的前提,既然确定推动这些进行的人是皇帝的情况下,那剧情杀必然是不可逆的,哪怕是主角。
想到这里,她又晃了晃脑袋,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些,所谓的剧情杀,明明是第一次想词,却很快跳出了口。
耿诽思索了一会儿,便也没有继续纠结下去,这里是马厩的情况来看,就知道离后门不远了,毕竟园林,庄子填制的情况下,必然也就那几个布局。
而一般养马的地方,就是最接近门口的,哪怕不接近,也会特地留出条道方便进出。所以他在四处溜达了番,进了几个下人的院子后,也看清了要住的房间过于破旧了。
摸索进一个空院子,确定应该暂时没人住,并且四周都是杂草的情况下,耿诽虽然没有找到走出庄子的路,但也还算是有收获。
他悄悄地推开门,确定里面只是破烂的旧家具并没有其他后,也发现这似乎只是这个杂房,但已经比那个连门都没有的地方好了。
于是耿诽原路返回了,在惟惗修理了半天,创造出凳子,和桌子都绑上了垫砖,小屋变得五脏俱全的作用下,小秋子刚刚称赞着主子的手艺,却得到了有新屋子的好消息。
他们有些疑惑又有些震惊,在耿诽的一路带领下来到了那间杂房,很快又开始了收拾,而最开始被欺负的马夫,在发现这两个锦衣玉食的少爷身上根本讨不了好的情况下,特意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姨姥姥的院子外。
他觉得,那几个人竟然连马厩都能住的情况下,必然不受姨姥姥的重视,可偏偏今天是真踢到铁板了,他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导致捅的娄子越来越大,似乎没注意到,路上那一颗又一颗被砍掉的竹子。
在听到门外叫唤声的几个婆子,匆忙的往外查看,在发现是马夫后,和主子请示过后将对方带进了大堂中,而姨姥姥满脸疲倦的看着马夫。
今天回顾了半生,发现终究都是过结的情况下,盘点了剩下的嫁妆,却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小院了,之前的经营和消耗,在打算盘的翻阅之下都有了有据可循,但凡狠心一点,受苦的显然还是自个。
“你在哭喊什么。”姨姥姥没好气的开口,要不是外面太吵,她才不会管这桩闲事,似乎之前因为没有看到对方假装瘸着的那条腿,马夫在尴尬的眼珠转溜下,想出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