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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君家,那个养在庄子里的外室吧。”耿诽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对着那不解气的姨姥姥再次开口,眼中的蔑视十分的明确,哪怕才刚刚不惑之年,本该养心的太太,见此情形,终于按耐不住。
她扯下头上的发簪就直直的向前跑去,守了半辈子的矜持与礼仪,除了君家的那个老太君,不给自己好颜色看的情况下,眼前的小子而敢!
今天,就非偏不信这是个王孙贵族,毕竟这个家中的几斤几两,早在她曾经进府的时候就已经看清了,作为开国老将 后续的风光无限肉眼可见,准备巴结的父亲,把豆蔻之年的自己送上了场。
可偏偏,藏着掖着,硬是无人知晓,这老将家中早有了妻室,并且早早的诞下了麟儿,而且还不止一嗣。
她就这样傻傻的成为了父亲手中的棋子,少女对于英雄的浪漫主义色彩的滤镜下,开始了猛烈的追求,曾经在黄沙中摸爬滚打的老人,知道对不起妻儿,却还是沦陷的进去。
对于娇俏可人,还在绝代风华教养之下的书画女子,在两人私定终身之后,分功立府自以为会成为那里的女主人,早早的期待时。
只见骑着高头大马,抱着垂鬓之年的孩子的心上人,带着原配的妻子,住进了将军府中,之前的付出全部成了笑话。
她恨,她怨,而为了家门中不被笑话的清净,被包装为曾经礼送的庶女,就这样一顶粉色的小轿进入了院中,本应作妾,可偏偏因为迟迟没有给名分,所以成了见不得人的外室。
又因为原配妻子的不喜,就被赶了出去,而现在,在这个庄子里早就把自己高高端着,周围人哪敢招惹的情况下,却看到了这样的小子,她哪能不气。
所有人忤逆的一分,都像是在她曾经破碎的骄傲上插刀,在直接吩咐旁边的婆子,直接绞断读书人赖以生存的手下,就是准备断了这孩子的前程。
可现在看到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仆从,却偏偏在对方的一句话,就找不到北的情况下,她干脆的亲自动手。
对于头上早就已经散开的头发,因为不在意的愤恨,和略微有些凌乱的脚步,整个人看起来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