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刘永就是个只会喝酒的庸医,他懂个屁的安胎!”
情急之下,江诗年不顾有辱斯文,粗话都冒出来了。
刘大夫:”……“
他还没说话,江楚楚先急了,连忙道:
“父亲糊涂了?怎么还敢让姐姐请那叶宁过来?
女儿刚才所言您没听见吗?
就是上次叶宁医术不精,耽误了姨娘,才导致现在姨娘的胎保不住了!”
“真、真是如此?”江诗年一愣,恍惚间觉得江楚楚说的,好像是有几分道理。
“当然都是真的,女儿岂敢欺骗父亲?”江楚楚见他如此反应,暗松了一口气。
让她没想到的是,江唯音再次开口,询问刘大夫:
“刘大夫,你还没回答,姨娘的胎究竟如何了?”
刘大夫刚要张口,江楚楚就冷笑着打断:
“姐姐现在假装关心姨娘已经来不及了!
若非你上次请了庸医来误事,
如今又不服母亲管教,怂恿薛姨娘为你出头,导致她心绪不稳,影响胎儿,就不会有这等祸事!”
面对江楚楚的质问攻击,江唯音丝毫没有慌乱,而是意味深长地一笑:
“江楚楚,我是在问刘大夫,为何你总是抢话打断?
莫非你是怕刘大夫说出什么你不想听的话来,所以屡次打断,不让他说话?”
江楚楚一愣:
“我怎么可能不让刘大夫说话?
他能说出什么我不想听的话来?
江唯音,你就算想狡辩,也找个像样的由头吧?”
江唯音没有理会江楚楚,而是对刘大夫道:
“刘大夫,现在你可以如实回答了。
江楚楚已经保证,她不会再阻拦你说话。”
“是,大小姐。”刘大夫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二小姐一直口口声声说薛姨娘的胎要保不住了,老夫其实很诧异,她何出此言?
薛姨娘是有些心绪不稳,所以老夫给她施针。
好让她安静一会,不要乱动,免得真的动了胎气。
至于她腹中胎儿,老夫为其搭过脉,脉象平稳,并无任何问题。”
“什么?!”
“啊,我的孩子没事啊?”
“柔娘孩子没事,刘永你说得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