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放心,老夫自然会尽力。”
这话听在江楚楚耳中,等于是得到了刘大夫的保证,她心里顿时笑了起来。
成功了!
她马上就能解决掉薛姨娘还有她肚子里的孽种,帮母亲重新夺回父亲的宠爱。
片刻之后,江诗年的马车姗姗来迟,终于回到了侯府。
一同回来的还有江淮予。
江淮予早在宫宴上就听说女席这边闹出了动静,正是自己两个妹妹引发的。
只是他一直被几个上司还有同僚围住,腾不出身来找江唯音。
小主,
但他已经了解到大致情况,明白回来后,母亲肯定会刁难大妹妹。
于是,宫宴一结束,他就拽着还在到处攀交情的父亲急匆匆往回赶。
可真是运气不好,马车行走在半路上,一个车轱辘坏了,耽搁了不少时间。
此刻终于赶回来,一看丢在地上的仗棍,他就变了脸色。
母亲这是要用家法惩罚大妹妹?!
他急忙上前,拉住江唯音,左看右看。
“大兄,我没事,不用担心。”江唯音心里暖暖的。
这个冷冰冰的侯府,除了去世的祖父,至少还有大兄,真心实意地关心自己。
见她没事,江淮予松了口气,可还是回过头,不悦地对何妙云道:
“母亲真打算用仗棍惩罚大妹妹?
可据我所知,今晚宫宴上,是楚楚与孙家小姐冤枉大妹妹在先,
大妹妹不得已,为了自保,才说出楚楚欺负严小姐的事。
无论是冤枉大妹妹也好,还是欺负严小姐也罢,都是楚楚的错。
母亲不问是非,却反过头来责打大妹妹,这是何道理?!”
何妙云头痛得愈发厉害。
今晚事事不顺,闹得她身心俱疲。
现在,长子一回来,又气冲冲地质问她,让她几欲崩溃,只能疲乏地辩解:
“楚楚怎么可能欺负严静静?
唯音诬陷手足,难道我不该惩治她?”
江淮予看她依旧一副誓死袒护江楚楚到底,执迷不悟的样子,也懒得与她浪费口水,摇头感叹道:
“母亲,你把楚楚捧在手心里长大,实际上却一点都不了解你的这个女儿!”
何妙云一怔,还想继续替江楚楚辩解,耳畔却传来江诗年气急败坏的吼叫:
“夫人,你怎么又害柔娘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