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可回来了!”何妙云忽然出现,拉住她,长吁短叹,
“你跑哪去了?离开这么久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真是担心得很。
哎呀,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赶紧坐下歇歇,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看这个百果珍珠羹不错,你赶紧吃两口……”
江楚楚心里正烦得要命,拼命想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偏偏何妙云不让她安静,像只烦人的苍蝇,一直围着她打转,还嗡嗡嗡个不停。
江楚楚烦躁到了极点,强忍着不耐对何妙云道:
“母亲,我没事,也不饿,您不必担心。”
其实,她有事,而且还摊上了要命的大事,只是不能言说而已。
真是烦死了!
何妙云哪知道她的心思,依旧自以为是地表达着自己所谓的关心:
“你还说你没事,脸色都如此差了,还是吃一点吧,暖暖身子,会好一些。
唉,那严松就是个莽夫,生个女儿也是如此。
以后我们不与这种人来往,一家子都不成体统。
吃一点吧,楚楚,来……”
何妙云不由分说,用勺子舀了一勺甜羹,怼到江楚楚嘴边,催她吃下去。
江楚楚被她念叨得耳朵嗡嗡的,咬着牙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她的手:
“我真的不饿,不想吃!
就只想安静一会,为何你就听不明白呢?!”
情绪激动下,她用力过猛,弄掉了何妙云手里的勺子。
黏糊糊的甜羹粘在何妙云昂贵的蜀锦衣裙的胸口处。
何妙云还是第一次看到对自己极度不耐烦且无礼的江楚楚。
以往,这个小女儿面对自己时都是那般温柔娇软。
她这是怎么了?
以往,就算是被别人欺负了,心情不好,楚楚也只会柔弱地向她撒娇哭诉。
而不是这样朝她甩脸子、发火。
何妙云只觉得这样的江楚楚有点陌生。
“妹妹,母亲是担心、心疼你,你再不高兴,也不该将火撒在母亲头上啊。”江唯音做出失望谴责的表情,朝江楚楚摇头。
“你姐姐说得……”何妙云下意识地想认同长女的话,猛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回头朝江唯音骂道,